行愈发受制,陈拙也警惕起来。 若是寻常的陷阱布置,按说几百年下来早就坏的差不多了,怕就怕如脉门弩那般的杀器。 二人走出没几步,侧身行走间,陈拙忽寒毛一竖,却见墙上有一缕肉眼难见的极细丝线陡然崩断,眼梢一提,三尺绕指柔已自袖中飞出,罩向二人头顶。 嗤嗤嗤…… 几在同时,忽听头顶传出机关异响,还有箭矢的破空声。 叮叮叮…… 陈拙软刀一卷,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