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 街上一青年来的飞快,一身苦力打扮,拉着人力车,双脚迈着短且急的步子,面颊轮廓生棱,脑门冒着浓密乌黑的发茬,一条刀疤从左脸眼角擦过,跑的气喘吁吁。 这是李玉堂的伙计,瞧着纯朴,叫作邓四弟。 擦了把汗,他说,“来了。” 谁来了? 刺客来了。 自从前些天在李府答应护那杨先生周全的话,除了陈拙,李玉堂也让手底下的伙计在关口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