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来的迟,落在两广地界,下两场冷雨,听几声雷鸣,大风刮过,这便算过冬了。 金楼里,透过半掩的绿窗,雨氛绵绸,细如丝发,沁着几分秋时未尽的凉意,来不及叫人道声天凉,转眼就被那些莺莺燕燕的笑语声冲散。 听着外面的动静,陈拙瞟了眼窗外,“今年瞧不见雪了啊。” 先生瑞和灯叔坐在一旁,一人端着烟斗,一人拢着袖子,身旁的茶几上搁着一面巴掌大小的算盘。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