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庄嬷嬷不在此处,你叫了也无人支应。” 沈宜善顿时哑然,她趴在了浴桶边缘,试图遮住一切春光。 已是深夜,燕璟眉目阴沉,像一个即将坠入魔道的佛子,是佛是魔仅在一念之间了。 沈宜善不再像此前那么排斥他。 她只是那么凝望着他,耳根子逐渐滚烫,生怕他会做什么,但又似乎在隐隐期盼着什么。 燕璟在浴桶边缘驻足,低头看她,嗓音听不出情绪,像染上了夜色,“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