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璟一松口,沈宜善把手抽了回来。 “茶温了,可以喝了。”沈宜善道,她没去看燕璟,只觉得自己手指上一阵酥酥麻麻。 燕璟得了药引,又留意到了沈宜善粉嫩彤红的耳垂,他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很快恢复正色,仿佛当真是个禁欲修行的和尚,他明知故问,“善善这是怎么了可是本王弄疼你了” 沈宜善一僵,顿时又不知该如何答话,“无、无事的。对了,兄长与曦儿姐姐月底大婚,届时,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