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璟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铺在了地上,再把沈宜善放了上去,又给她理了理睡裙。 这件睡裙倒是惹眼,等到以后,让她每晚都穿给他看。 确定沈宜善还处于昏迷之中,燕璟守在她身边,一个素来冷漠寡言之人,罕见的絮絮叨叨了起来。 燕璟的指尖蹭了蹭沈宜善的小琼鼻,嗓音低低哑哑,“小善善,你到底曾经梦见过本王哪些事” “你与本王之间的缘分,可不止病患和药引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