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中,燕璟的身子略有不适。 今日暴雨,湿气过重,他体内寒毒隐隐发作。真要算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服用药引了。 燕璟本不打算委屈了自己,但一想到被咬一口着实疼痛,他今晚不打算为难沈宜善,好在自己也尚且能够克制住。 燕璟洗漱上榻,换上了他的宝蓝色绸缎睡袍,他这人行军打仗时可以将就,但一旦讲究起来,无疑是个过分精致的男子。 玉冠摘除,黑浓墨发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