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在,她才更怕! 沈宜善被困在燕璟的双臂之间,她的后背抵在他胸膛,随着马匹往外走,两人之间的贴合越来越紧。 沈宜善咬着下唇,她知道,这厮是故意为之。 但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燕璟心情甚好,目光落在了怀中人细嫩的耳垂上,白嫩嫩的耳垂,上面有浅浅淡淡的小绒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红彤彤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可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