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善觉得对方会一下就看穿了自己。 她保持垂首的姿势,立刻为自己辩解,“并、并无缘由。王爷乃天人之姿,民女不配直视!” 此言一出,堂屋出现一刻诡谲的安静。 须臾,沈宜善万般紧张之时,她听见男人似是风轻云淡的“呵”了一声,随即,薄荷香飘荡,那股子威压逐渐淡去。 她知道,燕王离开了。 沈宜善这才抬起头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手心早就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