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想,无非就是想要活得畅快一点!我嫁给刘彻之后,简直是憋屈了十几年,如今我也想开了,不就是个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陈阿娇无聊地低头看着自己染着凤仙花汁子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现在啊,就想要让自己,让阿姝,痛痛快快活着,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别人不痛快!” 馆陶大长公主看着陈阿娇依旧美貌,但是气质却与以前截然不同,她顿时有些恍惚。她有多久没见过自个的女儿了,自从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