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醉红楼的门前,昨夜的温香如玉,昨夜的一泄如注,让他久旱的身体,重新唤醒。 但他摸摸自己兜里的钞票,所剩无几。 跟香荷说的晚上会再来,那时他认为,事情办好,他的困境就能扭转。 现在他已经来了。马国均摇摇头,伫立良久,迟迟没有迈进那道门槛。 香荷的房内,朱金亲自带队,两个便衣队的跟他一起,坐在桌前,每个人的枪,都插在腰间。 香荷颤颤巍巍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