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直隶那花船上,十次就没了。” “可恨,可恨啊,怎么朝廷就不对南直隶那些比咱们有钱的多的动手,偏偏就拿捏咱们这样的呢?就因为咱们好欺负么?” 这小院里,柴杨、吕昌、吴启平三人,随着酒越喝越多,胆量也越来越大。 “实在不行,反了他娘的!” 又矮又瘦又黑的吴启平,突然把酒坛掼在地上,摔的粉碎。 咔嚓! 此事窗外恰好炸响惊雷,把三人吓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