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昏暗的房子里,他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滋溜喝了一小口,又夹了一筷子菜。 已经到了子时了,可竟然还是没有一个人来。 往年的这个时候,他住的地方门槛早就被踏破了。 哎,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啊……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这菜也不觉得香,酒也不觉得辣,还有什么意思? 转身走到那靠墙的小床上,伸手摸了下冰冰凉凉没有一丝温度,合衣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