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宴结束以后,嘉靖单独留下了夏言,让其他人先退了。 在乾清宫的侧殿里,嘉靖盘腿坐在蒲团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前些日子朝鲜刚进贡来的龙涎香。 “公瑾啊,这香味道怎么样” “回陛下,郎中说臣最近有些虚火攻肺,鼻子闻不见味道。” “可惜了,这么好的香,朕还想专门为你点呢。” 夏言哪还有什么心思闻香,想起南京的事来,心里就阵阵发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