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柄了,他这些天在忙些什么呢” “……”鲍忠小心的帮嘉靖把那幅字捧到旁边晾干,然后才回来试探着说道:“他这些日子,都在诏狱呢。” 嘉靖把笔涮了涮,挂在笔架上,接过湿毛巾擦着手:“他在诏狱干什么” “正在审昌国公……” “什么罪名”嘉靖满不在乎的问道。 他不关心张鹤龄是在府上还是在狱里,他只关心陆柄是已经有点成熟的知道找个借口了,还是依旧像个小孩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