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漆也行,调的稀一些。” 嘉靖说着,转身从身后的案上拿过一张用木条绷紧的纸张,在鲍忠好奇的注视下,飞快的从那已经融化的蜡里过了一遍。 那张纸上便挂上了一层薄薄的蜡。 如此反复,直到弄了有个十几张,才停下来扣掉沾在手上凝固的蜡滴,满意的点了点头。 见鲍忠还没走就看了他一眼,鲍忠连忙一溜小跑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抱回来两桶稀漆。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