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颅已经扭曲,以诡异的角度朝侧边耷拉着,蟒蛇从裂开的嘴巴里钻出一半,此时已经了无生息,因为它的长度很长,头部拖在了地上。 浓绿的血从他们的脚下散开,恶臭腐蚀着地面。 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苒姐,你是怎么知道她被异种附身的”丁乃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涂苒身边,两只眼睛写满崇拜。 涂苒看着眼前这张单纯无害的脸,回想到刚才他开枪时候的凶残,感叹一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