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五年她见识过不少大体标本,很多都已经被学长学姐们解剖得残缺不全,面目全非,和眼前的场景比起来差的并不是很远。 借着早已建立的心理防线,涂苒同样稳如老狗的站在那儿,与其他拓荒者一般无二。 这不免也让周围的警卫对这些传闻中的拓荒者们肃然起敬。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想一个一个追踪这些异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名干练的女拓荒者又说话了。 隐隐的,她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