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撒盐,泼酒,是防止感染,让她活得久些。 “彭柏涛!我这辈子,真是倒霉,嫁给了你!” 吴氏歇斯底里的声音,打断彭淑思绪,她已经距离彭柏涛所在的牢房很近了。 她停下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走,只安静地听着。 “你发什么疯。” 牢房里,彭柏涛的脖子被吴氏挠出了三条血痕。 “是!我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好女儿是怎么欺负我,怎么欺负飞儿的!以前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