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晔毫不留情的一番话,气的白新柔半晌回不过劲儿。 她气冲冲的来到祠堂,见白浅沫身上披着的男装正是顾爵晔的,心里的嫉妒越发翻涌了起来。 “白浅沫,白爷爷让你来祠堂罚跪,你却坐在祖宗灵位面前?这么大逆不道、不敬长辈的行为,如果让白爷爷知道了,只怕你还要继续在这里跪下去。” 白浅沫双手托腮,神态慵懒的瞥了白新柔一眼。 “白新柔,你每天摆出几副面孔不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