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祠堂建在西南角。 平日里这个院子的门上着锁,唯一的一把钥匙在白老爷子手里。 所以,白浅沫还是第一次进来。 赵嫂子把钥匙拿来,开了门。 “老先生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做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荒唐,今天明明就是那白新柔的错,老先生却偏偏拿你开刀,真是糊涂!”赵嫂子替白浅沫鸣不平。 白浅沫淡淡一笑,抬脚走进了祠堂的院子里。 这片院子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