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别和爷爷、大伯父、大伯母说了,浅沫她也是无心的,是我当时太蠢,以为浅沫她不会跳舞,就好心想替她解围,谁能想到,浅沫竟然跳的那么好。”白夕若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脸的委屈。 白浅沫走到门口,双手抱胸,目光冷淡的朝白夕若和韩宋妍瞥去。 这母女两个,难怪走的那么急,原来是跑老宅这边告状来了。 白康言坐在韩宋妍和白夕若身旁。 老爷子则坐在首位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