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从安惊叹道“浅沫是怎么弄到夜白的画的?还把这么贵重的名画送给了爵爷?” 一直陷入沉思的男人眨了眨眼,淡淡道“小丫头说是从白老书房拿的,并不知这幅画的名贵之处,我已经让人去装裱了,打算明天亲自送去白家。” “爵爷,我一直特别好奇,白小姐和你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看她对你现在的态度,似乎并不认识你的模样。”江南言问。 顾爵晔端起身前的酒杯,陷入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