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伤口传来,她错愕回头,陈浔屈起的食指尖还未撤退,在她脸上轻轻一揩,痛感和火烧火燎的热意一瞬间将她点燃。 陈浔也像刚回过神,被她眼底的震惊神色给烫到收回了手,眨眨眼后,他喉结轻滚:“过敏应该是好了,但伤口看起来像是还没好全” 俨然又是那个风度翩翩、友爱同学的五好青年陈浔。 “要是能好得这么快,叫你写论文确实是亏了。” 他怔了怔,无奈耸肩:“我并没有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