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吧”,花眠有些不好意思道。 “也没多重,跟菲菲差不多”,司空箫包扎完后将花眠腿放在垫了厚厚的一层杂草还铺着自己外袍的草堆上,自己则在对面坐下听着外面的动静。 菲菲?从司空箫嘴里听到这种像是女生的名字比看到猫跳广场舞青蛙在天上飞兔子骑自行车还让花眠感到震惊。 他说确实是个名字,而且重量和自己差不多,花眠确定在司空府和花街忆岚楼里都没有什么叫做菲菲的人,难道是宫里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