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色幔帐的顶棚,而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残破的屋顶,屋顶的一角甚至有些破漏,有阳光洒了进来。 屋顶?昨晚并不是驿馆休息而是扎的帐篷,自己什么时候睡到房子里来的?而且没有任何在帐篷里睡觉的记忆,难道是还没睡醒,又或者是酒劲尚未过去? 花眠抬手想揉眼睛,却发现两只手是被困在一起的,绳子的另一端高高的吊在房梁之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花眠猛然坐起来,疼疼疼疼,后脖颈传来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