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空箫从惊讶中缓过来,尝试了几种办法之后都未能再一次让石板亮起。 难道真的是被自己给戳坏?这可是石板,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坏了?可若不是坏了又如何解释它再也无法亮起? 司空箫握着石板和衣而卧,虽是躺着却没有一丝困意,脑子里在想的全是如何向花眠去解释这片石板的事。 这种做工这般前所未见的精巧构思,再精密的工具在这石板的面前都会相形见拙,如果是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