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话倒也在理,看来只是拿敬妃宫里宫人的牌子是无法轻易进入这个瑾月宫了,花眠想了一下解下了系在腰上的另一块宫牌,“那如果是这块牌子,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两个守卫原以为她会在听到敬妃宫里的宫牌进不去时就会干脆的放弃回去,岂料对方又拿出第二块宫牌。 若是真有事的人除了所在宫的宫牌外还需要有该宫总管的信笺,花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规矩,自会然以为是拿着宫牌就可以随意初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