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色还未光亮,离开城门尚有近一个时辰,张二狗站在城墙的步道上,把手中握了一宿的兵器靠在一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解下身上披的蓑衣,随手扔在一旁的石台上。 “二狗,又偷懒”,一位独眼中年人自里侧的台阶一步步走上来。 “孟队”,张二狗看到队长来查岗,忙拿起一旁的兵器,立正行礼。 “行了,这片就咱们俩人,逗你玩呢,夜里有没有情况?”,孟队长找了个墙边的位置坐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