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拧不过两条健康腿,他还是识趣地闭紧了嘴。 高梨絮风先把好友扶到床边坐下,再拿着一瓶葡萄糖和一瓶生理盐水来至北原的窗边,看到针头悬在枕头上,她有点生气。 “针头是不是你拔的,茉优?”她侧身,目光审问柏木,“作为理科医学班的学生,怎么能轻易给病人拔针呢。” 简直像一个被家长训话的害怕小孩子。柏木茉优埋着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