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之后,韩锦言成了哑巴。 站着死,就算真的死了,与之武道界也会有人对他竖大拇指。 而跪着死,他就是二皇子的狗,无人铭记和祭奠。 “我选站着死!” 韩锦言不再要他的剑,转身就走。 “皇元旦在茶楼的地下室!” 走了很远,韩锦言不忘说出了二皇子囚禁太子的地方。 二皇子看着韩锦言的背影,只感脖子发凉,阵阵阴风从脚底板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