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靳南城的车上,秦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把视线投向了车窗之外。 脑海里却不停的响起靳南城今天的所作所为。 她不明白,这靳南城到底要做什么。 说她只是一个工具的是他。 现在自己参加宴会,不高兴搞破坏的还是他。 这难道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得不到也不让别人靠近? 自己不喜欢,也不放过。 秦烟眉头紧皱,靳南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