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陈青源再言。 “行,咱们晚上再见,定要喝个痛快。” 朱伍郎不再扭捏,快步而去。 留下了一些侍卫和宫女,以供差遣。 坐在石凳上面,陈青源慢悠悠地削着木剑。 纵使是凡俗木头,落到了陈青源的手里,也会变得不太一样。 “本来是刻了一枚护身符,看来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