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日。 桌上的茶,还在散着热气。 上方的太阳,依旧悬挂着,从未落下。禁区的风景,全是假的,乃安兮若所为,没有什么日升月落,只有无尽的孤独。 “最后那段路程,他走到了神桥的尽头,一只脚踏进了彼岸,可惜生错了时代,终是败了。” 安兮若惋惜了一句,避开了一些隐秘之事,能讲的东西皆是道出。 “彼岸” 这两个字,似是一粒石子落在了白发女的心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