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李渊望着眼前的二儿子，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从小到大，这个二儿子都是憨厚老实，任劳任怨的，从未展现出过什么攻击力，如今他所活成的样子，已经完全超出了李渊对他的认知。

李渊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知从和何时开始，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有了如此重的心机，为了得到皇位，为了成为自己唯一的继承人，他竟然不择手段，不惜让自己的手足兄弟去送死。

该说不说，就现在，哪怕是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