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身后。 “阁主的死,与圣女无关,圣女无需自责,”邱鸩言顿了顿,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节哀。” “怎么邱宗主这么快,就把我和天医阁之间的牵连探明白了”纣罗冷笑了声,“自责我为什么要自责我巴不得血洗天医阁满门。” 邱鸩言一时语塞,便识趣的岔开了话头:“圣女不问在下,如何知晓圣女行踪吗” “现下整个驿馆都是你九疑天宗的人,若邱宗主不知道我的行踪,那才值得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