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飞一行人出了潮音寺,登上快艇驶出大沽口后,江藩已是内衣湿透,心有余悸的喃喃道:“好险!” 邓飞发觉身边赵新沉思不语,于是大声问道:“刚才和珅那话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是谁了。”快艇马达的声音太大,赵新也只能大声喊,这下连身旁的陈继山和江藩也听见了。 “啊?!”几人一脸错愕。 赵新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又没见过和珅,他怎么会一眼认出自己?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