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老身说教?” 孙喜婆提着灯笼,浑浊的目光好似黑夜下的苍穹,深邃不见底。 方秋凉的傲然站着,回答道:“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我也教得了你。” 孙喜婆苍白的手指捻了捻发寒的针,指尖一动,数枚针消散无踪,她看一眼顾余生所在的小院。 “老身只是想要确认一下那孩子的心是否还如当年那样善良而已,怎么?你方秋凉当年收顾白为弟子,害了他一生。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