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这才把茶喝下去,脸色好了许多。 卖茶翁伸手摸了摸秦酒身上的大氅,啧啧称奇道:“好料子啊,仙葫州的棉麻,敬亭山的冰丝,沧澜国七秀坊的手艺,光是一块布,就得上百银子了,你一个连酒都吃不起的人,哪来的钱?” 秦酒有些嫌弃的挪了挪大氅,生怕卖茶翁那黑黝黝的手给弄脏了,他用手抚摸几遍,疑惑道:“真有这么贵重?” “当然,我卖茶几十年,自食其力,凭良心做事,这几十年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