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是哽咽的。

鹿悠悠对上他红了的眼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在她的印象里，沈淸玄讨厌她，对她从未有过真心。

可是他此时此刻的情绪不似作假，瞳孔里倒映着她惊讶的神色，好像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有片刻的失神，甚至有那么一刻就要心软了，但下一秒就被她否定。

沈淸玄一定是舍不得她这张脸，他对女主的感情那么深，一定是怕她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和女主相似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