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来到大厅之中,却是并未分主宾落座。 而是分坐左右,隔着中间,相对而坐。 空荡的大厅中,落针可闻,仿佛天地间陷入了寂静一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相互打量,仿佛要驱散这种多年未见的陌生感。 “道兄去过洛阳了” “嗯!” “如何” “雄伟,壮观,压抑,且也因为太过壮观,与外面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太过突兀!”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