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在哪里?」 「信?那天大雨,信也没用皮封,石远揣在身上,湿了,」程廷叹了口气,「幸亏只有七个字,要是字多了,我跟石远两个人都记不住。」 他喝了口茶:「又是生又是死,到底什么意思?」 莫聆风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既然想不明白,怎么又来了?」 程廷疲惫地往后靠:「狗,老黄!非得让我来,把我一件衣裳都咬坏了,惠然亲手给我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