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仆应声而去,祁畅悄然四顾,就见院内荒芜空旷,除去一只避火用的黄沙大肚水缸,再无其他陈设。 屋中未曾点灯,只有院内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油散发出一股刺鼻油味。 他再看邬瑾身上所穿,不过是一件麻布道袍。 老仆送了茶点上来,茶盏内浮动几片茶叶,茶香并不浓郁,点心也是铺子里的寻常点心。 祁畅瞬间感到不安。 他的俸禄比邬瑾还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