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瑾郑重道:“不管什么事,以后都不能再冒险,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记住了吗?” “嗯。” “我若是真有事,不会瞒着你。” “嗯,”莫聆风取出一瓶烧伤膏药给邬瑾,“多的都放桌上了。” “烧伤膏药也能抹冻伤,”邬瑾收起来,“等下我给你擦一擦。” “好。” “宽州一切都好吗?” “都好,”莫聆风一样一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