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目光看向那一圈伤痕:“没事吗?” 莫聆风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他所问的是什么,摆手道:“没事。” 她拢了拢衣襟,摆弄一下金项圈,让那道伤痕再一次不见天日。 邬瑾笑了笑:“我也没事。” 她没事,他也没事。 到了今日,他们对待痛楚,已能面目平静,将加诸在身上的种种痛苦,都当做是所求的试炼,不必哭哭啼啼,满怀怨恨。 原本朦胧的细雨大了起来,打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