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同知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气色不善地睨着邬瑾,将手中茶盏用力顿在茶托之上。 瓷器磕碰,替他发出清脆的怒喝之声。 余韵未消,他紧接着厉声道:“没有证据,你写的那些东西,就是信口雌黄!你还不知错!跪下!” 邬瑾站着,纹丝不动,甚至没有露出半点怯色:“毕同知既然认为学生诋毁命官,造谣生事,为何不将学生带去知州衙门,升堂审理?而是抓来此处?还是哪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