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道伤格外刺目。 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抓伤和擦伤。 陆淮焰盯着栗曳看了一会儿,小腹和喉咙又开始发燥。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强烈的破坏欲。 她越是濒临死亡,他就越是兴奋冲动。 陆淮焰的手指贴上栗曳的脖子,粗粝的手指在她伤口附近抚摸着,目光紧盯着她的脸。 “焰哥,医生刚才说……呃呃,你继续,继续。” 江淮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