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曳来不及对陆淮焰的这句话做出反应,人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钻入鼻腔的是医院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视线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在单人病房。 看窗外似乎已经中午了。 但昨天晚上烈酒的后劲儿始终没褪,太阳穴一阵胀痛。 栗曳抬起手准备去揉,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还扎着吊点滴的针。 接着胃部一阵灼痛袭来。 这就是陪陆淮焰疯的代价。 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