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办,频繁地打哈欠,终于挤出眼泪,滴在桃木手串上。 之后用银针取了自己一滴血,滴上去。 做好这些,姜歆才意识到今天的空间有些不太对劲,往常只要是承延的事,空间都无法感知,更没什么办法,今天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空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承延哥会有这一劫?” 空间叹一口气,“唉!是别人告诉我的。” “谁?” “还记得我和小金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