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谈论二十多年前，余斌是否从Y国带回来两个婴儿。

胡娇说当年她见过两个婴儿，但不知道是不是从Y国带回来的。毕竟余斌帮助过很多孤儿。窦凡问那两个婴儿有没有什么特点，胡娇说其中一个婴儿的背上有一块红色胎记，是个男孩。那块胎记很像一个笑脸。至于长相，记不清了。”

姜歆默默记下这些事情。

出空间后，姜歆走出厕所，朝招待所门外走去。

贺承延的车开到招待所门